寫文祝自己生日快樂,十五歲禁令快樂解除(灑花
希望新的一年能有迷之自信,繼續發文,還有希望大家都過得開心,無憂無慮。
這篇寫完是真的要去沉澱自我了,相信大家看完這篇也可以感受到硬寫和劇情混亂的程度特別高,加上高中學業感覺就很忙碌,或許登入痞客邦的機率會驟減,所以別想念我,大家再見。
1
晚上七點,金泰亨接起電話,走至窗邊,掀開布簾的一角,往外看去。
「怎麼了?」
「柾國是不是去找你了?」
金碩珍的聲音平緩,似乎是早有把握。
「嗯。」
「那可不可以麻煩你.......」
「不行。」
不待金碩珍將話說完,金泰亨逕直拒絕。
金泰亨聽著電話另一端的金碩珍嘆息,兩人相對無言,只剩電子螢幕上的計時在一秒一秒的增加。
金泰亨走回電腦椅坐下,身體隨著椅子的軸心旋轉,心裡算著十秒倒數,打算數到零就掛斷電話。
十......
九......
八......
七......
「泰亨啊。」金碩珍開口,「今天是最後一次了。」
金泰亨一怔。
「他母親過世了,今天葬禮,儀式結束他就不見了,訊息不回,電話不接,既然他選擇見你,可不可以請你收留他一個晚上,拜託你了,今天結束,這種事就不會再發生了。」
哼笑一聲,金泰亨走進房間,拿出兩件外套,向玄關步去。
「我討厭你們家的人,就是因為你們把感情想得太簡單了。」
2
金泰亨大力地拉開車門,看著坐在駕駛座上的男人。
「田柾國,我來接你回家了。」
男人的黑色西裝筆挺,抓著金泰亨的毛衣領子就親上去,在換氣的空檔下了車,反身將金泰亨禁錮在自己和車的中間,墨瞳直直盯著金泰亨,毫無光點。
金泰亨被冰涼堅硬的金屬板子碦的發疼,抬頭想斥責田柾國不懂得憐香惜玉,卻在對上眼神的剎那,欲說出口的話強行憋了回去,反而抱住田柾國。
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下雪了,白色的雪點飄落,落在身上,化為一小滴深色的水漬,零零落落的,金泰亨的深灰色毛衣染上了水珠。
金泰亨想起七年前的夜晚,為了一通電話,騎車穿過大半個城市。
少年獨自駐足於酒吧門口,圍巾遮著半張臉,看著金泰亨站到他身前,他先是笑著抱住金泰亨,而後倒是哭了起來。
兩個高三的男孩子跌坐在雪地上,寒冷且厚的積雪凍的他們沒知覺,不顧酒吧出入者異樣眼光,在雪地裡放聲的哭笑,是年少獨有的勇氣,是對未來不管不顧的愚昧。
回過神,金泰亨後知後覺的感受到現實的寒冷。
「外面冷,我們回家吧。」
3
當金泰亨從房裡出來,田柾國正坐在餐桌前,捧著一杯發燙的薑湯。
周圍的暖氣開到最強,據金泰亨的說法,是怕田柾國病了,自己還得給他找醫生。
金泰亨繞過田柾國,進廚房給自己找點事情做,最後也找不著什麼可以做的事,只好作罷,走到田柾國身旁坐下,算是陪他聊天。
「我是因為你哥的電話才收留你的。」
「知道。」
「你這個人特別討厭。」
「嗯。」
田柾國表情無辜的點頭,喝了一口薑湯,眉眼笑成月牙。
金泰亨無奈地別開臉,拿起一旁擺飾的不倒翁娃娃,戳著娃娃的額頭,開始在自己的小世界裡自言自語。
「我們認識了七年,我看你換了三個女朋友、兩個男朋友,有的根本還沒和你同床共枕過,怎麼就輪不到我呢?」
「所有人都可以,就金泰亨不行,我當年怎麼會信了你的鬼話,還和你糾纏這麼久。」
田柾國的笑意漸凝。
「我膩了,今天是最後一次收留你了。」
「之後的日子,長久居住或是再也不見,你自己選。」
金泰亨覺得自己在煮薑湯的時候肯定出了些差錯,把某味調料加成了米酒,否則怎麼會暈呼呼的,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。
怎麼可能捨得對田柾國說出這些話,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對這段感情作出了斷,或許潛意識是憎恨田柾國的吧,恨他耽誤了自己這麼久,恨他模稜兩可的態度,恨他的那句“所有人都可以,就金泰亨不行。”
4
田柾國總是醒得特別早,這點金泰亨大抵在七年前就知道了。
當早上六點的鬧鐘響起,金泰亨睜開眼睛,床上只剩自己一個,原本屬於另一個人的位置已經沒了溫度,桌上留著一張紙條,寫著『謝謝』,只是那時的金泰亨還不懂,心裡悶疼的感覺,別稱是喜歡。
從睡下到醒來,金泰亨聽著衣料和床被的磨蹭的細微聲響,猜測是田柾國醒了。
閉著眼睛不敢吭聲,金泰亨持續裝睡,或許是時間感不好,總感覺田柾國在床邊坐了很久,握著金泰亨的手,在他的臉頰落下一吻,唇角冰涼。
然後,他離開了,門鎖打開和關上的聲音,在安靜的時刻格外明顯。
金泰亨拉起被子,兩行滾燙的淚落下,他告訴自己,這是最後一次為了田柾國掉眼淚了,他自由了。
自由自由,說來空泛,講來無依無靠,痛入骨髓。
5
認識七年,共度兩個夜晚,最後錯過作結,令人唏噓。
-完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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